,翅膀硬了,如今我说话都不管用了是不是?”
温谅知道她是借题发挥,在意的不是安保卿,而是刚刚“女人”这两个字,苦笑道:“你不是当真了吧?别说我身边相熟的女人跟罗蹊从来都没有交集,就是有,该吃的醋也早吃了,不会等到昨天才突然发作。”
“谁知道呢,说不定某个罗蹊喜欢上的女孩子,正偷偷的暗恋你呢,被他才发砚所以忍住了出来。”
温谅摸了摸下巴,道:“这个倒很有可能,我这么帅······”
左雨溪笑的前仰后合,从沙发另一头爬了过来,跪坐在温谅面前,认真的盯着他的脸看了看,道:“确实挺帅的,我觉得有必要跟雅静好好商量一下,是不是通过手术这种高科技手段,把你变的丑一点,我们也好放心。”
温谅顺手将她抱在了怀里,调笑着说些闺房趣话,手也从衣襟探进去做起了坏,不过眉心始终没有,竟少有的凝成了一个“川”字。
左雨溪被他逗弄的媚态横生,却还是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道:“别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釜底抽薪,把罗蹊收拾一顿赶出青州,再有什么阴谋诡计,也没了用处。
“我担心的不是罗蹊,他只是一颗棋子,无关紧要,随时能被咱们吃掉,也随时可以被对方抛弃。我只怕对方耐得住性子,任由罗蹊暴露,自身却按兵不动。敌暗我明,总是留有后患!”
“那要不要再观望一下·让安保卿先别动······”
温谅摇摇头,道:“换了别人,倒可以放长线钓大鱼,不过我对罗蹊不太放心。以他的精神状况,这次还知道假手崔不言和周静来挑衅,不至于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可下次说不定就会打主意到你们头上,我不能冒这个险!”
这样一来确实比较刺手,左右都不是最佳的选择,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温谅顿了一顿,突然问道:“你说罗蹊连我都不怎么怕,时至今日却还没能报得了当年夺女友断男根的仇,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那位同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