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一定好好尝尝。”
谭家菜由于做工考究,一般都要预约为上,给厨师留出足够的备料和制作时间,不过雷方能定下彭定香,还是让温谅小吃了一惊,不过想一想他的出身,也就释然了。雷方虽然是家族最不成器的纨绔子,但姓氏在那里挂着,终究是比纨绔强了无数倍。
靠着半圆的窗户坐了,不一会各式菜色陆续上桌,席间说起京城饭店的轶事,雷方看似粗人,其实口才极好,加上京城人特有的痞性,听起来十分有趣。谈到74年新东楼重建,由于高度可直接窥探中南海,被总理给否决了,又是盖屏风楼,又是弄实心墙,还装磨砂玻璃,然后封了十层以上的客房不对外开放云云,让这个百年沧桑的饭店更多了几分历史感和神秘感。
正说笑间,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和几个三十岁许、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女并肩走了进来,隔着温谅等人远远的入了席,中年人满脸堆笑,对年轻男女曲意逢迎,姿态放的很低。
注意到温谅的眼神,雷方转过头看了一眼,笑道:“外地人来办事呢,这个人看来是被人坑了,不然不会求到莫小安头上。”
京城的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温谅不知究竟,不愿接他的话,夹了片黄焖鱼翅给范博,道:“范老师尝尝这个,谭家菜里鱼翅的烹制有十几种,却是以这个为最上品。”
范博吃了一口,道:“嗯,浓鲜绵润,果然不同凡响,雷少,这一份得不少钱吧?”
他自知身份差的太远,也就不讲究拿捏作势,在这些主面前,不懂装懂不过自取其辱而已。
不料却是温谅帮他做了答:“几千块是有的,精选的吕宋黄,再用小火焖几个小时,然后调味浇汤,道道工序可是要耗费不少的劳动时间,劳动时间决定价值,而价值又能决定价格嘛。”
范博对温谅的无所不知早已习惯,或者说跟温谅混的久了都会对他的不寻常习以为常。雷方却再次被惊讶到了,学着范博的话叫起了温总,道:“温总以前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