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怨恨,对于诸葛家,也充满了怨意。
宋氏觉得,是诸葛家毁了自己,让自己生命中最好的时光,在独守空房中枯萎。
然而,残酷的事实,却令宋氏不得不压下那份怨恨,寄情于佛教,用佛颂来麻痹自己。
而今,再次看到这些新婚用物时,宋氏那份隐藏在心底的怨恨,重新又滋生了起来。
随着怨恨重生的,还有那份独守空房十余载,已经积聚已久的饥渴难耐。
思绪翻滚如潮,许久许久后,宋氏长长的叹了一声,伸手将案上的那件新衣,不情不愿的拿了起来。
殿外处,逗留未去的诸葛铃,见得这一幕时,她不禁也暗松了一口气。
诸葛铃知道,她的这位后母,终于是想通了,决定放下所谓的尊严,屈服于这生存的残酷现实。
诸葛铃轻吐了口气,转身方去。
不觉,已是华灯高挂。
月上眉梢之时,颜良方从外殿,在众人的簇拥之下,醉熏熏的还往了内宫。
今日是颜良纳新夫人的日子,颜良特地在殿前设宴,大宴群臣。
似金雀台中的那些夫人们,颜良收了也就收了,并没有几个摆宴庆祝,今日却破例设了酒宴,搞得热热闹闹。
颜良倒并非多么重视那宋氏,他之所以这般做,就是为了大肆声张,告诉天下人,老子我颜良纳了诸葛亮的后母为姬妾,从今往后,我就是诸葛亮的继父了。
一场酒宴下来,颜良醉意三分,趁着这良宵美景,径直前往了畅春殿。
殿中,宋氏已是披了新衣,梳妆打扮。忐忑不安的坐在那里。
女儿诸葛铃则陪在旁边,母女二人默默不语,彼此间都回避着对方的眼神,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陛下驾到~~”殿外宦官高喝一声。
宋氏身形一震,听得颜良到了,人影还没见到时,脸庞已泛起一丝红晕。
“母亲,陛下来了,赶快去迎驾吧。”诸葛铃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