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值守的士卒,不得将此事透露出去。
还往军帐,左右皆屏退,大帐中只余下他父子二人。
“享儿,你快跟为父解释解释,你是怎么逃来这里的?”太史慈迫不及待的问道。
太史享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父亲,儿并非是逃来此间,而是奉了大楚天子之命,前来说服父亲归降。”
尽管太史慈心中已有所猜想,但当自己的儿子,亲口说出实情时,太史慈的心头禁不住还是一震,原欣慰的表情,也跟着一沉。
沉默片刻,太史慈道:“颜良杀害了孙仲谋,逼死了周公瑾,为父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叫为父如何能投降于他。”
“孙仲谋猜忌臣下,逼走了周瑜,他是自取灭亡,不足为惜。至于周瑜,从他背弃孙家,投靠刘备那一刻起,他跟父亲其实就已经没有瓜葛。反观大楚天子,他拿下江东后,却一直厚待咱们太史家,父亲凭良心说,大楚天子真的与父亲有不共戴天之仇吗?”
儿子的一番陈词,还有那一番反问,不禁让太史慈陷入了沉思之中。
想他太史慈之所以江东为臣,原只是念在与孙策的情份上,在他的心中,真正的主公只有孙策一个。
而孙策病故,他想奉孙绍为主,却不想孙策临终之前,立了孙权为江东之主。
眼看着孙权对大乔还有孙绍监视威逼,太史慈心中又岂能不存有怨意。
而现在,孙权已死,孙策的儿子孙绍,反而为颜良厚待。
不光如此,颜良还厚待他的儿子,厚待他太史一家。
沉默许久,太史慈叹道:“不错,颜良与为父,的确没有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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