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谁。
那少将军,自然是他的儿子太史享了。
太史慈惊喜万分,腾的便跳了起来。叫道:“你可看清楚了吗,那确实是享儿吗?”
“错不了,小的跟随将军多年,岂会认错少将军。”
太史慈愈喜,却喝道:“那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放少将军入壁,让他来见我。”
亲军却为难道:“小的也想,可是城头的兄弟们都怕那位监军大人治罪,没有将军的命令,都不敢擅自放少将军入城。”
太史慈眉头一皱,对诸葛均又生几分厌恶。
他也不多想,当即出帐。亲自奔壁墙方向而去。
太史慈登上壁墙,借着火光和月色俯视,却见壕沟边驻马而立那年轻人,不是自己的儿子太史享。还能是谁。
狂喜万分的太史慈,当即下令打开壁门,放太史享进来。
壁门大开,吊桥放下。太史享策马而入,还未及入门时。太史慈已下城迎接在了那里。
见得父亲,太史享亦是激动不已,滚鞍下马,拜伏于前,哽咽道:“不孝之子,拜见父亲。”
太史慈赶紧将儿子扶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儿子,又是欣慰,又是激动。
当年听闻太史享被俘之后,太史慈就希望断绝,便想以颜良之残暴,自己的儿子多半会被杀害,就算颜良不杀太史享,他父亲二人此生也无再见的机会。
却不想,如今太史享却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那般荣光焕发的样子,看起来还过得很是滋润,并没有受过什么苦楚。
看着长胖了的儿子,太史慈高兴之余,忽然间又意识到了什么,忙问道:“享儿,你不是为颜良所俘了吗,如今怎会安然无恙的来这铁岗壁。”
“父亲,此处不是说话之处,能不能换个地方。”太史享压低声音道。
太史慈心下已猜到了几分,想到壁中还有个监军诸葛均在,太史慈便不再多言,只带着儿子径直回往了自己的军帐,并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