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却也不逼她,只一边品着酒肉,一边欣赏着眼前吊着的曼妙身体。那锐利的眼光,仿佛要将她身上每一处细微之处,都看尽一般。
花鬘知道颜良正在用肆意的眼光,凌辱着她的身体,浓浓的羞辱之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只令她因饥饿而苍白的脸庞,此时也变得羞红如霞。
羞耻与饥饿,正如两柄利剑,一寸一寸的切割着她饱受摧残的心灵。
颜良则故意咂吧的滋滋作响,让她即使闭上眼睛,也难逃听觉上的刺激。
花鬘那残存的尊严。正如残阳一般,正一丝丝的消散。
终于,饥饿的魔鬼,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来,将她尊严的堤坝,全部的淹没在了其中。
花鬘睁开眼来,双眼冒着馋光。疯了似的扫着那案上的酒肉,口中更是幽幽哀求道:“我愿臣服于你。求你给我些吃的吧,我快要饿到不行了……”
这曾经狂傲,自以为是,叫嚣着要杀光汉人的蛮女,此刻,终于是开口求饶了。
颜良的心头是一阵的痛快,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但颜良却并没有急着给她松绑,而是冷冷道:“就凭你这小贱人,也配在孤面前,自称‘我’吗。”
花鬘愣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颜良的意思。
“奴……奴婢愿臣服于大司马,请大司马施舍奴婢些吃的,求求大司马了……”花鬘彻底抛下了自尊,自称为奴婢,求饶的语气中,更是饱含着哭腔。
让骄狂的敌人屈服,让他们匍匐在脚下,颜良喜欢享受这种胜者应该拥有的成就感。
这时的他才稍稍满意,遂是拔剑将绳索斩断。
绳索一断,被吊了几天的花鬘,早已双腿无力,一个没站稳,整个人便是瘫软在了地上。
此时的她,两条腿如同已断了一般,稍稍一动都痛得要死,她躺在地上,大口的娇喘着,享受着这份解脱般的快感。
“怎么,你不是想吃吗,再不过来,孤就把这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