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种种的情绪杂糅其中。
她嘴唇动了一动,似乎实在是挨不住,想要开口求饶,但话到嘴边,却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这个蛮女的心中,还存有最后的一丝尊严。
“姓颜的,你也是汉人中的一方人物,焉能这般对我,你就不怕被人笑吗……”
花鬘改变了策略,想用激将法,来让颜良顾及所谓的“名声”,从而放弃虐待于她。
很显然,久居南中的她,根本就不了解颜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对待仇人,就要不择手段,要多残酷有多残酷,老子我想怎样就怎样,天下人的议论,我颜良只当你们是在放屁。
“你那蛮夷老爹,不也自
封为什么狗屁大越王,这样看来,他也算是个人物,他都能做出屠杀无辜百姓,这种人神共愤的行径,孤凌辱一下她的女儿,又何惧为人议论。”
杀得好,那些软弱的汉人,就该统统杀光!
花鬘的心头,响起了一声喝彩,仿佛听到其父屠杀汉民的消息,让她饱受摧残的身心,竟平添了几分精神一般。
但旋即,花鬘的痛快,便变为了恐怖。
因为她感觉得到,颜良今次的前来,正是因为他父亲孟获屠杀汉人平民的原因,颜良十有**,是要拿她这个孟获的女儿来泄愤。
颜良却并没有动手,只冷笑着叫将酒肉拿来,颜良盘膝坐下,正对着被吊的花鬘,又津津有味的大吃了起来。
这酒肉的诱惑,对于花鬘这样一个饿到头晕眼花的人来说,甚至比严刑拷打还更具有杀伤力。
丝丝缕缕的肉香,无孔不入的侵入着她的身体,花鬘只觉胃里的抽搐更加厉害,那饥饿导致的绞痛。几乎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花鬘不敢睁眼去看,生怕只看一眼那酒肉,她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就会因此而土崩瓦解。
她害怕自己会忍耐不住,坚持不住,为了一口吃的,向眼前这个汉狗来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