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刘璋,六日之内他若不送上二十万斛的粮草,孤就杀了张松,挥军直取成都,夺了他的基业。”
颜良这是要留张松,助他金蝉脱壳,张松听之自是暗喜,但把个王累听得却是心中一寒。
暗喜的张松,却作一副苦逼状,向王累道:“事已此至,松唯有留下来,才能表明主公的诚意。王从事,就劳你速还成都,向主公禀明粮草之事吧。”
“张别驾,那你自己保重,王某即刻就赶回成都。”
王累原还对张松怀有猜疑,这个时候不仅对张松深信不疑,更对张松甘陷颜营,所表现出来的勇气暗自赞叹。
中计的王累,也不敢多逗留,当即告辞而去。
王累匆匆而去,大帐中,除了一众刀斧手外,就只余下颜良和庞统。
“永年兄,没想到你的演技,已是达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境地,实令我等佩服呀。”
笑声之中,一人从内帐中转出,正是法正。
方才的那一出戏,法正身份可疑,便没有出场,但内帐中的他,却对外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颜良,肃杀卸去,已是一脸的笑意,摆手将刀斧手们喝退。
张松摇头一笑,感慨道:“主公这一计当真是妙,既能助松金蝉脱壳,又能顺势骗取刘璋二十万斛粮草,实在是妙极啊。”
张松虽然聪明,但却仍未能想通庞统这一计的真正目的。
三人对视一眼,颜良笑道:“永年,孤这一计的妙处可不光如此,孤还要靠此计破阳关,取江州。”
破阳关,取江州!
张松神色一振,满面惊奇,忙询其中奥妙。
颜良便向庞统示意一眼,庞统便他所献这一计的真正用意,全盘告知了张松。
知晓了内情的张松,这时方才恍然大悟,不禁感叹庞统智谋之妙。
“万事已毕,咱们就等着刘璋送粮草之时,再给刘璋回一个意外的惊喜吧。”负手而立的颜良,一身的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