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知晓,还请大司马胸怀大量才是。”
背身而立的颜良,嘴角也掠过一丝笑意,心想这张松到底是聪明人,不用事先串通,就已经领悟到了自己的用意。
猛然转身,颜良已是一脸肃厉。
他瞪着案前那二人,厉声道:“尔等说得倒是轻巧,孤纵横天下,谁人敢不畏惧,今却给你益州人无故欺凌,孤若不荡平益州,岂非叫天下人笑孤无能。”
那肃杀之气,只令尴尬的王累心中大恐,嘴拙的他忙是看向张松。
张松却一脸无奈,表现得不知所措。
“主公,今听永年这么一解释,看来
此事全是那黄权一人之罪,与刘使君并无关系,主公胸怀四海,既是如此,不妨就此原谅了刘使君吧。”
这时,庞统黑脸变红脸,又开始帮着王累劝说起了颜良。
颜良却冷哼了一声:“你说得到容易,孤这四万大军,无故被他们拖累在此,不知要耗费多少钱粮,这些损失,又有谁来偿还。”
张松忙道:“大司马言之有理,这样吧,只要大司马能息怒,与我主重修旧好,退兵而去,我益州愿双倍补偿这些日来所耗钱粮,以作为向大司马道歉之礼。”
颜良就不说话了,讨价还价之事,自用不着他来开口。
庞统便算了一算,说道:“这样吧,只要你们补偿我方二十万斛粮草,我主就考虑息兵退军,与你们重归于好。”
二十万斛粮草,对于富到流油的刘璋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以这点粮食免除一场迫在眉睫的战争,简直再划算不过。
“没问题,二十万斛就二十万斛。”张松想也不想,一口就答应。
那王累虽然心中不爽,但也无可奈何,只得默不作声。
这时,颜良的表情方才缓和了几分,却又道:“你们益州人最是言而无信,光凭你一面之词,孤岂能轻信。”
顿了顿,颜良指着王累道:“孤就留张松做人质,你速回成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