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了颜良的理由,田丰那冷峻的表情。这才渐渐平伏下去。
他沉思了半晌。点头道:“好一个攻心为上,主公深谋远虑,当真超乎常人,倒是老朽有些短视了。”
颜良笑叹道:“元皓你也不必自谦。所谓攻心为上,说起容易,做起来却难。这不,本将现在就遇上了麻烦,不然也不会让元皓你大老远的来这辰阳。”
田丰面露奇色。“先前主公二擒沙摩柯之计,老朽已然听闻,由此可见,那沙摩柯非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主公此言又是何意?”
颜良遂将那孙权如何派诸葛瑾,前来相助沙摩柯,以及前番如何屡次攻城不利的事,统统向田丰道来。
田丰这才恍悟,那苍老的脸庞。很快就陷入了沉默。
他微微捋须,眉头紧锁,眼眸之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颜良知道,他的这位顶绝谋士,此刻正在开动脑筋。为他思索着破敌之策。
沉思良久后,田丰那紧皱的眉头,忽然间松来。
颜良精神顿为一振,他知道。这位顶级谋士,必然已有破敌妙计。
“蛮军死守城池。破之不易,老朽这里倒有一计,或许可助主公破敌。”田丰捋须道。
颜良大喜,欣然道:“愿闻其详。”
田丰便是不紧不慢的,将他的计策诿诿道来。
颜良听罢,嘴角不禁掠过一丝冷笑,“先生此计,当真精妙,很好,就这么办了,就让那诸葛瑾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神机妙算。”
……
次日一早,颜军拔营了。
一万多大军,拔营而去,沿沅水而下,退兵十五里下寨。
第二天,颜军再次拔营,又退十五里拔营。
初始时,诸葛瑾以为颜良是诱敌之计,便叫沙摩柯严守辰阳不出,不去追击。
但到第三日时,诸葛瑾却得到消息,颜良第三次拔营,经过三次的撤兵,已退至距辰阳四十五里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