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谋战水平,不过当世二流罢了。
不过,诸葛瑾虽只二流谋士,但辅佐沙摩柯守城还是不成问题,难怪蛮军的守城能力,会一下子变得这么强。
“诸葛,又是诸葛,看来我上辈子是欠了姓诸葛的,这辈子这诸葛几兄弟是阴魂不散,铁了心的跟我作对……”
颜良这里感慨之际,马谡也喃喃道:“有诸葛瑾助蛮军守城,这样的话,这仗就有点不好打了。”
马谡毕竟还年轻,于战略上颇有些见识,但到了这具体的攻城战时,就苦无良策施展。
暂时无计可施,颜良只能下令散会。
不知不觉已是入夜,颜良辗转难眠,一直苦思着破城之策。
颜良并不是没有破城的办法,城中的蛮军不过七千而已,颜良完全可以从诸路抽调大军,利用兵力上的优势,强行攻破辰阳。
但眼下的问题是,颜良的南方各路兵马,都在同吴军交战,而那襄阳一万水军,又是为最后的决战做准备,更加不能调动。
这也就是说,颜良此时竟是到了无兵可调的地步。
正自苦思之际,帐外亲军忽然来报,言是田丰押解着数万斛粮草刚刚抵寨。
颜良精神一振,忙叫将田丰传入。
如今沙摩柯有诸葛瑾相助,单凭马谡这么个初出道的年轻谋士,已无法帮助颜良破解此时的困境,早在几日之前,颜良便以押运粮草的名义,将位于襄阳的田丰调来了武陵。
帐帘掀起,田丰那张天生般冷峻的脸,映入了眼帘。
“元皓先生,你来得可正是时候啊。”颜良心情甚好,大笑着将田丰迎入。
主臣坐定,颜良还尚未开口,这位河北顶级谋士,便以质问的口气道:“老朽在临沅时,就听闻主公曾两度擒获蛮首沙摩柯,却两度将之释放。恕老朽直言,老朽实是不明白主公此般做法所为何意?”
颜良就知道田丰会有如此疑问,他便坦然的将“攻心为上”的战略,道与了田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