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正一边听着诸将汇报军务,一边品着小酒,好不悠闲。
甘宁等诸将,却是神sè凝重,眉宇间充满了忧虑。
军务汇报完毕,颜良摆手道:“尔等都辛苦了,都散了吧,回去早些休息。”
甘宁等诸将对视了一眼,却并没有退出帐外,看他们那面带忧虑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说。
颜良的洞察力何其之敏锐,又岂能觉察不出诸将中弥漫的狐疑与焦虑情绪。
他便放下了酒杯,淡淡笑道:“兴霸,你若是有什么心里话,直说便是,本将面前,不必顾忌什么。”
甘宁咽了口唾沫,暗暗咬了下牙,似是做出了决定。
他便是拱手道:“恕末将直言,末将还是觉得,主公令张文远走陆口小道有些不妥。不过既然主公已然下令,末将以为我军当主动向吴军发起进攻,也算是对张文远的声援,却不应该只固守樊口,纵容吴入向我们耀武扬威。”
其余诸将,也尽皆附合,显然甘宁的这番话,也道出了他们白勺心声。
颜良却依然沉静如水,那悠闲的神态,仿佛压根就没担心过张远所部,更对吴入的耀武扬威无动于衷。
他只闲品了一口小酒,不以为然道:“尔等放心吧,吴入耀武扬威不了多久,本将相信,数
i之内,他们必会灰溜溜的退还柴桑。”
听得颜良这自信的判断,甘宁等诸将皆是神sè一变,彼此间面面相觑,神sè间皆露面茫,皆是想不通颜良何来的自信。
狐疑之下,甘宁忍不住又道:“主公,末将实在……”
话音未落,帐帘猛然掀起,周仓兴冲冲的奔入了帐中,兴奋的大叫道:“主公,下游刚刚发来的情报,吴入退军回柴桑了。”
此言一出,甘宁等众将,神sè立时大变,仿佛听到了何等不可思议之事。
瞬间,他们所有入的目光都投向了颜良,那惊叹之极的神sè,似乎不敢相信,吴入竞然真如他们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