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家主将,一剑杀了蒯越这个谋害旧主之徒,左右诸将无不解气,纷纷喝彩叫好。
黄忠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心中自觉也算对得起刘琦,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杀了蒯越,气是解过了,待冷静下来时,诸将才意识到了他们处境的严重性。
如今老巢已被端了,将士们人心惶惶,却又将颜良的劝降使者给杀了,倘若颜良盛怒之下,大军南下来攻,那数万汹汹的精锐之士,岂是他们这班无家可归之辈能够应付的。
军帐中,立时沉寂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望向黄忠,等着自家主将拿个主意。
长剑归鞘,黄忠沉坐在那里,一脸的凝重,心中也在思索着如何破处这个死局。
只可惜他智谋有限,苦思半晌也解不开这死结,只得无奈一叹,“大军且驻衡阳静观其变吧,看颜良下一步怎走,我们再做打算。”
众将也别无办法,只好闷闷不乐的称是。
黄忠的意思是走一步算一走,如果颜良大军来攻,大不了就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忠却越来对颜良的举动感到意外。
颜良并未因黄忠杀了蒯越,盛怒之下举兵南下来攻,而是高踞临湘,一连多日按兵不同。
当然,颜良也并非是一点作为没有,在此期间他派魏延和张郃二将,分率五千兵马,越过湘水去攻取武陵和零陵二郡,而他自己则拥三万之众,坐镇临湘按兵不动。
颜良自然不是真的什么也没做,他的是坐等招降黄忠的条件成熟,而这条件就在于一名医者,还有一名说客。
医者自不用说,当然就是名医张仲景。
此人与华佗并称汉代两大名医,更为何贵的是,华佗并无医书流传于世,而张仲景的《杂寒杂病论》却是医学史上一部传世的巨作,前世颜良还在上初中时,就对这位大名鼎鼎的医圣有所闻,后来才知道,这位医圣竟然就活跃于乱世三国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