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一口气向黄忠兜售出了他的“宏图大计”。
黄忠不得不承认,蒯越的见识的确比自己要远得多,当他听得这攻取交州的计划后,心头着实大动了一番。
只是,那丁点的震动,旋即为更加强烈的鄙夷所吞噬。
黄忠不是白痴,蒯越岂能一句“不得已”就掩去自己杀害旧主的可耻事实。
杀害旧主,归效颜良也就罢了。而今方一脱身,却又想着背叛颜良,反戈一击,此等行径,当真是达到了可耻之极的地步。
面对着蒯越的诱惑。黄忠脸上的阴怒之色在重聚,冷绝的目光狠狠的瞪向了他,只令蒯越身形一颤。
“蒯越,你以为老夫是那愚蠢之徒,三言两语就间想蒙骗了老夫么,你杀害了刘州牧。此等人神共愤的恶行,老夫岂能再与你这等人为伍!”
黄忠丝毫不留脸面给蒯越,直斥他的无耻。
蒯越原以为黄忠不过一武夫,自己凭三寸之舌可轻易糊弄过去,却不想这武夫竟不为自己的狡辩所动。
蒯越心头一惧,忙道:“黄老将军,你听我解释,其实……”
“休得跟老夫面前再狡辩,有什么话,去跟刘公父子解释罢。”
黄忠怒从心起,腾的跃起,腰间佩剑出鞘,几步便冲到了蒯越面前,但见寒锋一动,“噗”的一剑刺穿了蒯越的腹部。
蒯越没想到黄忠竟会怒下杀手,根本来不及反应时,已为一剑刺穿。
剧痛瞬间袭遍全身,蒯越眼珠瞪得斗大,一张脸扭曲到不成人形,颤抖的双手抓向黄忠。
“黄忠,你竟……竟……”
噗~~
黄忠愤然将剑刺出,带出一水的肉沫子,接着那大股大股的鲜血便从蒯越腹上的血窟窿往外涌出。
蒯越面色狰狞扭曲,空有一腔的怒意,却再难从牙缝从挤出一个字。
紧捂的双手处,鲜血依然从指逢中涌出,蒯越倒退数步,身形晃了一晃,便却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