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爹爹呀,你怎能就这样去了。儿还来不及孝敬你老人家啊——”
刘琮最先爆发出嚎陶的大叫,扑到刘表的尸身上就大哭起来。
其余众婢女仆人等,皆也齐齐跪了下来。陪着刘琮大哭起来,整个内室中乱成了一片。
蔡瑁却无一滴眼泪,赶紧将蒯越从内室中拉了出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主公真是病昏了头,临死之前,竟还真的立了刘琦为荆州之主,异度,这下咱们该怎么办?”蔡瑁紧张的问道。
蒯越却冷笑一声,“主公立刘琦为荆州之主,又有谁知道呢。”
说着。蒯越将那道手书的刘表遗命,当着蔡瑁的面,缓缓的撕碎。
蔡瑁愣怔了一下,旋即嘴角也掠起一丝冷笑,原本一脸的担忧。已是烟销云散。
看着遍地散落的碎片,蔡瑁的脸上却又流露出些许愧疚,叹道:“主公对我们也算恩重如山,我们这般违背主公的遗命,似乎有点忘恩负义。”
蒯越却道:“主公早已病昏了头,说不定他那时根本就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况且我们即使拥立二公子为荆州之主,那也还是拥立他刘家的人,怎算得上是忘恩负义。”
被蒯越这般一开解,蔡瑁残存的那丁点愧疚,瞬间已消失全无。
内室中,刘琮依旧在嚎陶大哭。
这时,蒯越与蔡瑁对视一眼,二人便一脸肃然的步入了内中。
二人上前一步,拱手齐声道:“属下参见州牧大人。”
刘琮一愣,哭声骤止,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二人。
蒯越大声道:“先公既有遗命立主公为州牧,荆州百万子民,还翘首以盼着新主统领治事,主公理当节哀顺便,以大局为重才是。”
刘琮茫然了一会,旋即明白了他二人的意思,那哭得红肿的眼眶中,悄然掠过一丝兴奋……新野。
十天之后,刘表病逝的消息,终于传到了这里。
紧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