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虑,相反,这位荆襄第一谋士,眉宇间的疑色却愈重。
“颜良在信中既已晚辈自居,怎会写错了只涂改了事。这岂非是对黄太守的大不尊重。”
黄祖怔了一怔,不耐烦道:“我怎么知道。也许是那颜良粗陋。不知礼数罢了。”
蒯越冷笑了一声,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猜疑。
这一场笑,让黄祖听得极为刺耳。
他很快想到,蒯越这一番的问话,却是在怀疑自己故意将信涂改,意在抹去其中不可告人之处。
黄祖愤怒了,目光陡然一聚。厉声道:“蒯加驾,信就是如此。黄某我问心无愧,你若是有什么怀疑。大可向主公去说,黄某岂会惧哉。”
怒罢,黄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把个蒯越抛在了大堂中。
荆襄之中,谁人敢对蒯越如此大呼小叫,即使是刘表也要对他礼敬三分,而今黄祖这态度,却令蒯越顿生不悦。
眼看着黄祖拂袖怒去,蒯越站在那里显得颇为尴尬。
皱眉半晌,蒯越将恼火强压,却将那封信书往袖中一收,转身亦扬长而去……襄阳,右将军府。
书房之中,颜良端坐于首,徐庶、许攸分坐左右。
堂前,那名一脸风尘的仆丁,正向颜良恭敬的做着汇报。
这仆丁此番的任务,自是奉了颜良之命,去往江夏,向那位荆州第一大将献上颜良的示好。
汇报已毕,颜良满意的点了点头,摆手道:“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吧。”
仆丁大喜,叩首谢恩,兴奋而退。
颜良随即屏退左右,书房中,只余他和那两颗智慧的头脑。
“元直,子远,田元皓的这道离间之计,你们觉得怎样?”颜良笑问道。
徐庶干咳了几声,先道:“如今蒯蔡二族失去了襄阳根基,势力已弱,而黄祖手握重兵,黄家一跃而为荆襄头号大族,蒯蔡两家害怕为黄家所取代,势必会对黄祖怀有忌惮,此时却也是我们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