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这是在怀疑自己,怀疑他这江夏太守对刘表的忠诚,怀疑颜良在书信中有什么“不轨”。
同样是荆襄大族,同样是州牧麾下重臣,蒯越此举,怎能不让黄祖生怒。
“蒯别驾,难道你是在怀疑黄某串通颜良谋反不成?”黄祖一声粗重的反问。
蒯越却只淡淡一笑,“黄太守对主公忠心耿耿,蒯某对此是深信不疑,只是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却甚讨人厌,越这么做,也只是想替黄太守澄清,免得遭那些小人非议。”
蒯越的这个借口冠冕堂皇,却令黄祖无法回击,毕竟,身为武将的他,嘴上的功夫可没蒯越这等文人利索。
见得黄祖犹豫不动,蒯越第一百六十九章给尔等演场好戏反问道:“黄太守既是问心无愧,又何至于不敢让我一看呢?”
面对蒯越的咄咄相逼,黄祖暗暗咬牙,却只能选择隐忍。
毕竟,蒯越才是州牧最信任的谋士,自己虽然屡立功勋,权势显赫,却逊于蒯越一筹。
当下黄祖冷哼一声,将书信拿出,往案上一丢,“信在此,蒯别驾自便。”
说罢,他转过身去,负手而立,甩给了蒯越一个背影。
蒯越也不以为怪,只笑着将书信从案上拾起,拆将开来细细观读,那般聚精会神之状,从俨然要将每一个字都读透一般。
正如黄祖所说,信中并无什么串通的迹象。蒯越的表情也随之渐渐缓和下来。
“看来黄太守果……”
正打算将信原封奉还,说一番恭维客套之词,以缓解方才有些紧张的气氛时,蒯越的眼眸却陡然一聚。
在那一封信中,他看出了可疑之处。
蒯越的脸色转眼凝重起来,冷冷问道:“黄太守,这信中为何有涂改之处?”
黄祖转过身来,往信上瞥了一眼。“原本就是如此,第一百六十九章给尔等演场好戏自然是颜良那厮写错了随手涂改。”
黄祖的解释,并未能打消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