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濒死。
这次每一次都是全根插入,每次都是最密的冲撞。狠劲如深通阴渊,磁铁般吸纳得毫无间隙。她快感崩绝,从头到脚地发麻,这种滋味使她难受地抽搐恸哭,快捏碎骨头的双手拼力地抓紧了床单。
这刻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再不是温情脉脉的少年。
誓死要将她的生命撞出伤口。
少女迭迭的哭声。抽泣。沙哑。“明白…”
他与她的子宫舌吻。他是她的孩子。他还她男人的性器。
“停下…”她试图起身推他的腰。又被撞回。
手无助地摆放,推他大腿又因为顶撞多度,手背打在脸颊上。她湿透的黑发散得遮住双眼,她闭了眼几近尖叫。她身体里全是声音。她想逃。
她快死亡。
腰肢上的指印如春花一瓣瓣盛开。
她濒临死亡的绝望,却又极度的欢愉。一次次于绝望里沸腾。
谁来。救救她。
无能为力到大张着嘴以求氧气求救。舌头也色情地伸出。
他从她身上闻到他温暖而下流的性交香味。他喜欢由他掌控她的濒死。
精算的少年太懂运用节奏。性爱上并不着急,而是温水煮青蛙趁其放松沦陷以为到头了,却猝不及防一惊唢呐般的一重比一重更密的突袭。只为使她记忆深刻。
黑潮迭迭而涌。他已察觉他的不同。于是轻咬她一口肩说:
“明明是你先锁住我,害我像囚犯一样每天惶恐不安。”
“生怕你离开。生怕你得病。生怕你死去。”
他的话语柔得山海倾倒。身下动作却如山崩地裂般夺舍她的性命。
“疯子!”她哭着喘息骂他。
“坏姐姐。”他又逗她,撞她。
“一边骂我一边呻吟。”
最后他不再说话,只专心钻研她的灵魂与肉体。漫长至时间逃亡,直到第四次终于完整地满当当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