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她最弱位置里冲刺碾压。“你的敏感点太好找了。”
她被顶得细胞瘫痪。生理眼泪滚滚而落。声音再不能强憋在喉,难控地叫床声不绝。
他边看边插,说枝道你真可爱。
他并上她的双腿开始使劲抽动。力度仿若是他的极限,他的力量使她如落地狱深渊。她全身的肉都被撞得颤抖分离,却难以从他口中生还。
她要死了。
他却悠然自得地看她绝望。因为爱她,她才能伤他,才能赐他痛苦。
可他不能一个人在痛苦里快乐。他要她陪他。
他从她乱发里拨出她的耳朵。
“姐姐。”呼吸紊乱。“弟弟伺候得还舒服吗?”
她说不出话,只有无尽呻吟。
微喘,可怜装模作态。他咬她颤抖的耳垂,虚雾入耳。
“怎么不说话了?”
“真被我操死了?”
“不是让我滚吗?怎么现在嘴里只有可怜巴巴的一声声…”他在她耳旁,学她的娇喘。
“嗯,嗯,嗯?”
“变态…”她艰难吐出。
少年红着耳朵,却没命地操她。
“我一叫你姐姐,你就兴奋地一直吸我。究竟谁是变态?”
他的眼神突然深沉而冰冷,如漂亮的猫从拐角里漫步。泛危险的芬芳,沁人的香味在他肉体周围飘荡。
”我还没有全部进去。”
他缓缓解开她双手上的红绳,呼吸像个魔鬼。
“枝道。你说的真好。”
他怕接下来她的手会疼废了。
“我们还不够深刻。”
这次。一定刻苦铭心。
他握紧她的腰。男性腰身紧实,如临敌般开弓拉弦,整个人不留余地塞撞进她,如献祭的领头兵般征战厮杀。为了以求更深,他的双手按压下她的双肩更往里面闯。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