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两人准备分道扬镳出门各斯干活挣钱。
她推着活动摊往闹市街走,推不过两步,顾雷叫停了她。
他的眼睛直盯她的脸。质问她:“你嘴上涂的啥?”
她缓缓抬眼,轻言细语。“口红。”
“弄得妖精妖怪地出门咋子?”他眯了眼。
她平静回应。“打扮好看点买的人多。”
“是吗……”他皱眉打量。
明月长得漂亮,跟月亮样,年轻时不知多少汉子从她家门前过。
十六岁他就看中了,不然也不会大笔钱娶她。他性急,她不从自然只能打一顿。这女人不听话就得往死里打,你看现在她不就乖得很,说东是东,说西就西。被打狠了的人还敢有胆子跑?
这多年她一直清汤寡水他也腻了,涂脂抹粉后倒有以前那味儿。
于是他按住她的肩,色笑。“亲个再走呗。”
她挣的幅度很小,微抬了眼。
“我要…走了…晚了怕没位置…”
他立马怒了脸,恶声粗气。“明月,又想被打了是吧?!”
她轻轻深吸着气,握紧拳头,微弱地隐藏她火中砾石、悲从深来的心。
明月忍住恶心亲了下他的脸颊。
转身即走。
–
“就这些吗?”她看他的手。
“嗯。”
男人一身笔挺西装,拿了十几串关东煮递给她。
她自然接过,低头按部就班调制蘸料。拿取一个接个的调料瓶撒、倒进打包盒里。
辣椒熟油、味精、豆油,花椒粉…再轻轻用筷子转和。
他一直看她。她转了几串使其均匀受热,几分钟后,金针菇已发软,她拿起熟好的几串放进盒里准备拌料。
他开口了。声微气薄。
“想好了吗?跟不跟我?”
她不说话,只是自顾弄活。再左看右瞧,中间说话的人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