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是找友人游山玩水?”站在他面前,江玄瑾冷声道,“这府里有你半个友人吗?”
江深一噎,往朱红的柱子后头站了站:“我说……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我是无辜的啊,殃及我做什么?”
不殃及他,还能殃及谁?江玄瑾道:“你明日启程,替我回去给吕青报信,让他暂管紫阳主城。”
抱着柱子连连摇头,江深语气十分坚定:“我不!”
“由不得你。”漠然扔下一句,江玄瑾越过他就走。
江深黑了脸,气极反笑:“他怎么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背后的霜天小声地道:“也挺有道理的,您是该回去了。”
“嗯?”
“……奴才是说,君上的确很不讲道理!”
冷哼一声,江深拂袖就往自个儿的屋子走,一边走一边碎碎念:“我才不走呢,这一线城多好,天干物燥尸横遍野的,多适合写诗作词啊!”
霜天沉默,他觉得江家的这两位公子,可能最近都有点神志不清。
李怀玉抱着鸡汤窝在被子里,陆景行斜靠在床头,把玩着扇子问她:“打算怎么办啊?”
苦恼地皱眉,怀玉道:“现在已经不是看我要怎么办,是看他想干什么。”
“他都把这孩子当我的了,还能干什么?”陆景行哼笑,“要么报复你,要么报复我。”
要是刚才没发生那点小意外,怀玉是很赞同这句话的,可现在,她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像。”
真想报复,方才不接她,让她就那么摔下去,孩子铁定保不住,在他看来,就是既报复了她又报复了陆景行,一举多得。
可他没那样做。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京都那边。”怀玉道,“我之前把身份大告天下,就是想给怀麟借口,让他来对我动手,好抓着把柄名正言顺地反击,可一直没等到动静。原以为是怀麟没敢动,谁曾想,他竟一直在谋划,要不是江玄瑾把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