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李怀玉怔愣地看着面前屋子里的陈设,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身后。
江玄瑾抿着唇,眼里笼着一层雾气,像是惊魂未定一般,伸手横过她身前,将她整个人死死地抱住。下颔抵在她的肩上,闭上了眼。
“你……”怀玉张了张嘴,想问问他疼不疼,可又觉得不妥,硬生生地止了话。
屋子里安静下来,青珀色的衣摆散落在踏板上,同她那牡丹纹样的袍角混在一起,染上了些灰。
屋子外头站满了人,清弦他们几度想进屋去看看,都被就梧拦住。乘虚和御风脸色很难看,旁边的陆景行脸上虽是依旧带笑,眼神却也不轻松。
这两人说要自己谈,可怀玉还有身子,万一谈出什么事来,该如何是好?
江深站在远处,捶了捶旁边朱红的柱子:“他怎么还是来了?”
霜天无奈地道:“奴才已经告诉了君上真相,可君上听后,还是执意进城。”
“这傻孩子想什么呢?”江深摇头,“非得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奴才不知,但君上是当真很生气。”霜天担忧地道,“奴才怕他一时气急做出什么事来……这可还在一线城。”
“你把心吞回肚子里吧。”江深没好气地道,“我赌一百两银子,他再气也不会对李怀玉做什么的。”
只是这诛心之痛,他要硬生受着了。
被人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怀玉动了动身子,皱眉道:“我想起来。”
身后的人放开了她,撑着背后的软榻起身,将她带得一并站直。
怀玉瞥他两眼,挠挠头,实在觉得有些尴尬,提了裙子就想走。
“在下要叨扰一段时间。”江玄瑾淡声开口,“烦请殿下准备几间客房。”
步子一顿,李怀玉皱眉:“我若是不想准备呢?”
一点点将残破的情绪都收拾妥当,江玄瑾抿唇,拢了袖口道:“前日,京都有一封御笔亲书的信,送到了本君手上。信上说,只要紫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