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季父气得在乡下住了近一个月都没上来。
童贞梅也丝毫没理,每天依旧潇洒,就是偶尔会骂骂他们,嫌他们干活不利索。
夏妮丝毫想不通童贞梅手里为什么几万块都没有,花销真的那么猛?
她看向正在换衣服的季淮,十分不解,“妈到底把钱拿去哪里了?怎么可能连十万都没有?”
这两个月,她手里都两万了,这个小店一年不赚二十万也有十多万吧?季父的钱可都是给她,对方连两块钱的包子都舍不得吃。
非常节俭,只知道赚钱。
“可能给别人花了一点。”季淮整理衣领,看向她,万分无奈,但没明说。
夏妮听着怎么觉得有些怪怪。
给谁花?
周末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出去吃饭,途径一个餐馆的时候,见童贞梅在里面,和一大桌男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那个嗓门,门口都能听到了。
夏妮也尴尬,没有看过去,她突然想起上次去对面卖水果,对面的大妈问她婆婆怎么没来买?
她回了之后,对方意味深长来了一句,“你妈很会玩啊,你们这些年轻人都不如她。”
当时她笑了笑,也不知道回答什么,现在想起来好像很有内味。
季淮当做没看到,她也不会主动提及,这种事,也仅仅是猜测,她不敢说。
不过,当天她就无意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季芸带着她的小女儿回来了,对方五岁,不像那个小男孩那么野蛮,唯唯诺诺,不喜欢说话。
夏妮刚从二楼要下来,还没下去,就听到楼梯口传来声音,是季芸的声音,“妈,最近我听说你和菜市场那个剪头发的男人走得近?”
“你听谁说的?”
夏妮听到童贞梅不悦的声音,止住了脚步声。
菜市场只有一家理发店,里面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子,时常戴着墨镜,看起来应该也只有四十岁,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