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一听没有,有些生气了,质问道,“你拿去打麻将输了吗?”
“我打什么麻将,一天到晚干活,哪有你闲。”童贞梅不仅否认,语气还咄咄逼人。
夏妮不参与这事,但她知道童贞梅很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上午都没见人,晚上也去打。
一个星期少说也要打上两三回麻将,还有洗脸洗头发,全身按摩,每一样都是不能缺的,过得很滋润。
“过几天要拆了,你到底还有多少钱?还得给包工头定金,一家要出一半。”季父也着急,看着她问。
童贞梅支支吾吾,眼神闪躲,“我去借吧,能借来四万,最多也就这样了。”说完又黑着脸骂,“店里也不赚钱,一天天的,就差没倒贴了,你以为很赚钱?电费水费,买这买那,等再过几个月,天冷了生意更差。”
她明显是在转移话题,季父那么好脾气的人都火了,吼了句,“什么借?你到底是还有多少钱?我去年卖了几棵树就给了你两万八,还有我去工地赚的钱,还需要借什么钱?”
“都花了啊。”童贞梅也喊,气势不输,“永安不是拿了四万吗?我现在就有一万五,我自己去借四万,你们要建房子,到时候就你们自己还。”
“不然就别建了。”
她说完,“啪”一声就把碗放下来,阴着脸,直接起身就走了。
季父气得胸口起伏,但是只独自生闷气,季淮性子就随了他。
“别气了。”季淮看向他,开口道,“我妈你还不了解?钱早没了,房子还要建,就让她去借吧,您自己赚的钱也别给她了,给了一分都没有。”
“怎么花得完?”季父气得脸色发青,还是想不通,看着季淮两口子,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得明白。
去年他就给了童贞梅五六万,都是他去赚的钱,每一年都有,如今连十万都拿不出来。
季父后来又去问了几次,童贞梅说就是没了,去娘家借了四万回来,说以后让他们还。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