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叫给我听!”
可是,这姑娘轻轻摇了摇头,眼睛里头有了泪水,江朗亭难道不心疼?
于是亲着她的嘴唇低声安慰施儿:“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分寸,我弄疼了你吧”。嗓音沙哑,里头有挡不住的情潮。
他的姑娘却轻轻摇摇头,只管笑着瞧自己,一双眼睛里头都是师父,盘在江朗亭腰上的长腿则是随着这个男人的动作轻轻晃荡,如同木鱼轻轻敲在他的后臀上,蛮腰带着两条腿却将这个男人锁得更紧,双手也柔弱无骨直接攀上了江朗亭的脖子,嘴唇凑上来紧紧贴着他的。
两个人乃是这世上男人女人所能有的最最亲密的姿势,做的也是最最亲密的事。
春潮几番起伏,此时,明月在天,清风吹叶,窗外有小虫子哼唱,伴着这床帏之中的起起伏伏没个尽头。
天快亮的时候那床上的帐子才安分下来,里头传来轻轻的呼吸声,透过帐子的边缘可以瞧见四条腿抵死纠缠,两人显然是累极了之后才歇下。
江朗亭半醒半寐一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但唯有一点:管它呢,身边这个与自己一夜春宵的女人是自己的姑娘就好,其他也顾不上了。
这样一想,他更加将女人搂在怀中,嘴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随即沉沉睡去。
对,诸位看官一定也猜到了——这个女人有问题,有蹊跷!
江朗亭原本也不曾明白,可是等他醒来日上三竿,睁眼可见是一颗拱进自己怀中的小脑袋——能看见了!自己为何又能瞧见了!
太好了!
昨夜他沉浸在小登科的狂喜中,现下又沉浸在这美梦之中心满意足。
当时他也没有什么过多的顾虑,只是爱怜地将姑娘拢了拢,又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那人在他怀中嘤咛一声,险些把江朗亭的魂儿都给吓没了——这声音不大对!
比这更吓死他的是——这是真的!这根本不是梦!
天爷!
江朗亭心中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