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仔细想想,江朗亭只念叨着:“这是一场梦,是一场梦”——春梦也好,反正自己是忍不住了!
他一手紧紧扶着施儿的脖颈,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在那自己陌生却痴迷的地方挥戈东进,一咬牙就是长驱直入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分明是遇见了一道屏障,来不及多想,这柔软、温暖又湿滑的美妙之处已然取悦了自己,他已经情不自禁挺腰撞了进去,这桃花之源接纳并且包容了他。
自己的姑娘也是好样的,居然一点也不吭声,只是眉头皱着冷汗直冒。江朗亭瞧她忍得可怜于是停下动作,埋在她的身体里给她擦汗,与她亲吻,为她缓解,两个人如同是并排被扔在岸上的鱼唇齿相依,相濡以沫,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时候当真彼此是欢喜疯了,期待已久的事情成了现实,哪怕是在梦里江朗亭也是心花怒放,都不约而同发出了满足的低声的叹息。
太好了!
这世上再也找不出一件比这一夜更好的事!
他享受着,沉浸着,兴奋关头已经想不起来为何不怀疑一句——为何这个施儿好像还是个完璧之身的模样?
等她稍稍适应,江朗亭就亟不可待如同是个最最毛躁的愣头小子,按捺不住那股子猛劲儿已经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已经三十岁了,可是此刻却是头一次开了荤的混小子,只晓得尽兴只晓得将她揉圆捏扁恨不得拆吃入腹,叫这个姑娘在自己怀中生不能生,死不能死,两个人抵死相连、疯狂止渴,不曾口齿纠缠仿佛就不能呼吸,爱得深,爱得重,好似是这人世间最最称心如意的一对鸳鸯。
施儿仍旧是咬牙不吭声,江朗亭则是低声喃喃着抚慰哄劝,他双目发赤,一边如同最最凶猛的潮水将自己心头的宝贝一刻不停拍打在沙滩上,拍得她几乎喘不过一口气来也只是任由自己拿捏,男人乃是刚强不过、放纵不羁的姿态,姑娘则是垂死挣扎也任凭他予取予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起起伏伏不曾消停,江朗亭销魂之处在她耳边轻轻蹭着,仿佛是哄着她:“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