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请完假,她松了一口气。
坐在卓禹安的车内,系着安全带愣怔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
“今天谢谢你。”她没有回头看他,这话对着玻璃窗说的。他又救了她一命,这次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在栖宁的那家茶楼,她差点被徐涛侵犯,他从天而降。
今天更惊险,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要命丧铁轨底下。而他亦是冒着生命危险毫不犹豫跳下去托她上来。
她在地铁的监控室里看得很清楚,他是没有任何犹豫就往下跳的。就像在他心里,她的生命远远重于他自己。
不是不感动,而是太感动,以至于不知该如何面对,额头抵在玻璃窗上不说话,安安静静的。
卓禹安也一直没说话,开着车,心绪难平,早晨惊吓过度,现在心里都还是虚的。只有等红绿灯时,他踩下刹车,伸手把对方拽进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抱了一下。
“以后好好的。”他说。
“好。”
绿灯,继续前行。
舒听澜忽然说
:“去看看我妈妈吧。”
妈妈的病情已经好转很多,上次也是短暂受了温兰的刺激,而后很快就好转了。医生跟她联系过几次,说可以继续像之前那样,周末接回家住两天。是舒听澜一直没去,因为最近自己的状态太差,不想让妈妈担心。
今天从生死边缘挣扎回来,忽然很想妈妈。
这是她第一次在卓禹安面前提妈妈的事,从他义无反顾跳下铁轨就她开始,她心里那层壁垒就彻底破碎了,愿意把自己打开了给卓禹安看。
不管是否能成为恋人,但至少更坦诚一点吧,她如是想着。
卓禹安顺着她给的地图导航,一路开进市郊的一所私立精神病院时,有些震惊。她妈妈在这住院?
见舒听澜轻车熟路找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在与医生认真交谈妈妈的病情时,他就倚在门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