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的几个小狱警正在吃早餐,里头一股子葱油饼小笼包的味儿,见他过来,还热情地问他吃不吃。
余所长哪里有心情吃饭,随意扫了眼各区域的监控,问了句:“都还正常吗?”
“正常。”吃着小笼包的狱警答道。
余所长走到监控墙前,特意看了眼七号监室,赫然发现边以秋背对着摄像头,还在睡觉。
“怎么回事?这会儿不是应该学习监规法规吗?”
吃葱油饼的狱警说:“昨儿晚上不是打群架了吗,腿给伤着了,卢哥特别批了假,说他今天不用出操不用学习。”
卢哥就是a区管教。
余所长撇撇嘴:“姓卢的臭小子倒是会做好人。”说完嘱咐了两句让他们好好盯监控,回办公室去了。
何叙左诚走的是临海大道,车塞得更严重一些,到看守所时已经超过九点。由于那辆迈巴赫实在是太过招摇,左诚将车停在了稍微不那么显眼的路边,两个人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二看大门,耳朵里塞着耳机,跟婚礼现场的柯大少爷保持着联系。
十点整,二看监控室切割成无数画面的监控屏上,学习了一个多小时的犯人陆续从教化区走出来,三三两两到操场上抽烟聊天晒太阳。
负责看监控的小狱警认真地将各个监区和操场都扫了一遍,对着边老大熟睡的背影稍微停顿了下,没发现什么问题,很快将视线放在了a区监室的走廊上。
“小胡,上周余所让写的报告交了吗?”门口突然传来同事的问话。
“诶卧槽,给忘了。你等等。”小狱警弯腰拉开抽屉,起身将打印好的报告递给门口的同事,“你帮我交一下,谢了啊。”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一个人影迅速从走廊上闪过。
“客气什么。”那位同事拿着他的报告走了,小狱警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看着一目了然,空空如也的走廊。
谁也不会想到,在七号监室仿佛定格的监控画面下,合金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