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翻本把窟窿补回来,找锐意给你拆补,躲过了年底查账那一关,可惜锐意今年让你还钱,你还不出来,怕我知道了饶不了你,所以生了要离开玖安,投靠钱老三的心思。我说得对不对?”
“秋哥,不是这样的……我是被人整了……那条赌船是钱家的……我被他们整了……秋哥……”男人再次扑到他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边以秋不理他,继续说道:“弘源和锐意都是玖安旗下的公司,你说你怎么就蠢到以为借了锐意的钱不还,我会不知道?噢,对了,你在弘源进口的货船上放了数量足够我吃枪子儿的毒品,是觉得我没命来清算这事,对吧?”
“不不不,不是……秋哥,我没想害你,都是钱老三逼我的……秋哥……我对不起你,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晓雨不能这么小就没了父亲……你看在她还叫你一声叔的份上,留我一条命……”男人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狡辩的余地,最后能做的,也不过是涕泪交加地利用自己的小女儿向边以秋讨一条苟延残喘的活路。
边以秋看着他,点了点头:“好,我留你一条命,让你在晓雨面前继续当一个好父亲。”他说完站起身,把文件递回给何叙。
男人仿佛是没想到一向手黑心狠的边以秋会就这么放过自己,愣了半晌才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磕头:“谢谢秋哥,谢谢秋哥……”
“命留着,以后就不要再赌了。”边以秋双手插回风衣口袋,语气听起来还颇有点劝慰的意思。
“不赌了,再也不赌了……”
“所以,要从根源上杜绝再去赌博的可能性,你说是不是?”边以秋弯下腰,对着男人笑了笑。这回是真心的笑,却比刚才每一个表情都让人毛骨悚然。
“秋哥……”男人吓得声音都开始打颤。
边以秋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保持微笑吩咐手下:“把他的指骨全部给我敲碎,记得要一根一根地敲。漏了一根,你们就自己补上,懂吗?”
说完这句话,他再也没有看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