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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
是个女声。
路无坷停下了脚,循声回头。
医院门口有个临时的收费停车场,轿车排排列,一车窗落了下来,一张几乎被墨镜挡掉大半的脸露了出来。
人都不用摘掉墨镜路无坷就认出来是谁了。
于熙儿把墨镜推了上去,桃花眼潋滟,还是以前那个气场。
“还真是你啊路无坷。”
两人得有几年没见了。
除了逢年过节偶尔说上两句,平时很少联系。
饶是如此于熙儿还是算路无坷联系得比较多的人。
两人多年没见,现在碰着面了却一点儿也不生疏。
路无坷瞧她不像生病的样子,问:“来医院看人?”
于熙儿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估计是刚上车还没来得及把东西放下:“不是,给人拿药来的,倒是你,这脸色白的,生病了?”
说完又觉得这话没说对:“不对,你这本来就白,但这气色是真不怎么好。”
“发烧了,过来拿点儿药。”
“我就说呢,”于熙儿落了锁,“你去哪儿,我捎你一程。”
“你不忙?”
“忙什么,我这也没多大名气,不至于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的。”于熙儿大学学音乐的,出来后却是干的模特这行。
“况且我今天休假闲得很,别跟我客气啊,客气就是不给我这个朋友面子,”于熙儿朝她撇了撇下巴,“上车。”
路无坷眼睛底很干净,跟玻璃珠似的,她说:“你的面子是挺重要的。”
于熙儿被逗笑了。
路无坷打着伞去副驾那边打开车门上车。
于熙儿从车位退了出去:“你去哪儿?”
“阿释那儿。”
于熙儿倒一点儿也不意外,只是说;“许婉柔这个没良心的,你回来她居然也没跟我说一声。”
路无坷帮阿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