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果然,又发烧了。
小病小痛矫情不得,她也不强忍着,打车去了医院。
医院急诊大厅人来人往,路无坷一片吵杂声中去了窗口挂号。
这个季节感冒发烧的人很多,路无坷挂完号以为前面还得排很多人,结果她前面就一个人,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走廊上病床随意堆放墙边,病人躺在上头呻.吟哀叹。
路无坷在诊室外面椅子上坐着等叫号,她头脑昏胀,盯着地上看,不断有腿从面前经过。
国内医院要比国外医院热闹很多,到哪儿都是人。
很快电子屏上就跳到了她的名字,路无坷起身拎着行李箱进去了。
诊室里是个四五十岁的男老医生,正在翻着病历本看,见她进来了眼睛从眼镜后抬了起来,例行一问:“哪里不舒服?”
路无坷走过去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发烧。”
医生拿了个温度计给她:“先量量体温,身上还有其他不适的状况没?比如喉咙疼啊,打喷嚏这些。”
路无坷说没有。
五分钟后医生拿她温度计一瞧:“哟,小姑娘,这都烧到三十九度七了。”
路无坷手心确实热得发烫。
医生又问了她一些问题后,给她开药:“最近这天气流感病人多,你这发烧也是感冒引起的,病毒还感染得挺严重,不过处理好了也没什么大事,注意后面别着凉就行。”
给她唰唰开完药后,医生单子递给她:“到一楼窗口拿药,给你开的这药一天三餐饭后记得吃啊,剂量都给你标好的。”
“谢谢。”路无坷接过药单,离开了诊室。
路无坷撑着伞离开了急诊,不多时伞面上便落了层细薄水雾。
医院对面是已经建了十几个年头的居民楼群,灰扑扑的,马路上车水马龙,门口停了几辆出租车准备拉客。
路无坷还没来及走至门口,忽然一道声音拦住了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