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后才跟着上车。
回到车里路无坷正趴在车前,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拨弄后视镜上的红色护身符。
阿释问她:“你说用不用报警?这话听起来不像在儿戏。”
路无坷停下拨弄的手,起身靠回座背。
她侧头,轻飘飘扫了眼窗外:“不用。”
“沈屹西的人。”
报警了也没用。
阿释一愣,登时语塞。
路无坷却没再说什么,低头不知道在手机上按什么。
像是刚才那句话只是谈论了一句天气一般。
太久没聊过这个人,阿释一时不知道从何谈起。
半晌只能干巴巴说:“走吧,找别的烧烤店去。”
路无坷却说:“去你同学聚会的场子吧。”
“你不吃烧烤了?”
“去哪儿喝酒不是喝酒,”路无坷说,“还有,从刚才到现在,路上你总共看了十五次手机。”
阿释:“……”
“路无坷,你是在我身上装了监视器吗?”
“你一直盯着手机看,怪我?”
“哪儿能啊,我把你宠成祖宗都来不及,”阿释说完稍侧身子,拿着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不过你还真说对了,刚吃饭的时候蹭了个帅哥的联系方式,有点看对眼了。”
路无坷捧场地扫了眼。
聊天框里密密麻麻的对话,阿释给人的备注是书呆子。
阿释靠回座背说:“不都说男的一到中年必发福吗,这书呆子怎么越长越好看了。”
说完大概是人又发消息过来了,她低头回消息。
空气一时有些安静。
隔着一扇车窗,时不时能听见小烧烤店里传来的惨叫声。
路无坷面无表情地听着。
阿释头从手机上抬起来,问:“真去?”
路无坷回过头,点了点头:“去啊。”
今天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