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路无坷本身口味清淡,不喜沾重口味的东西。
怎么会突然想吃烧烤。
但阿释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毕竟同寝过几年,没人比她更清楚路无坷以前上大学没少被人带去烧烤店。
男生们最喜欢往那种地方扎堆,带上几个女孩儿叫上几打啤酒,胡吃海喝调天侃地。
那时候路无坷经常被某个人带在身边。
一晃,时间竟已经过去五年了。
阿释是本地人,这片儿她从小混到大,这儿哪里好吃好玩她熟门熟路,到市区后左拐右拐,又绕了几条街道,很快停在一家露天烧烤摊前。
阴雨天,外头支了几个四角蓝色帐篷,店里没顾客。
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坐在门口,光头,咬着烟。
看她们两个从车上下来,男人摘下烟头,赶客:“这儿今儿个不营业,找别的地方去吧。”
不是本地人,操着一口北方口音。
正拿着手机回消息的阿释抬头。
男人虽然看着面色不善,但语气平淡,态度不算坏。
气氛有些凝滞,屋里传来的一声惨叫骤然打破宁静。
诡异、瘆人。
门口的男人却跟听狗叫似的无动于衷,抽了口烟,淡淡看向她们。
“在教训一条不怎么听话的狗。”
最平静也最吓人。
阿释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看向旁边自始至终一直很平静的路无坷。
细雨像轻纱,朦朦胧胧笼罩视线。
路无坷眼睫很长,上面落了几粒细碎晶莹。
“哦,”她看着门口的男人,语气稀松平常,“那打扰了,你们继续。”
冷漠的,事不关己的。
明明长着一张无害又漂亮的小脸。
她对阿释说:“走吧。”说完转身拉开了车门。
等到路无坷坐进车里阿释才反应过来,她眼风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