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义;逼走徐师姐,让华夏少了一位如此有作为的知识女性,是为不忠;你在老师的寿宴上,不知廉耻地逼迫十九岁的少女饮酒,置老师于何地?这是不孝!你一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玩意儿,有什么资格与在座的国之栋梁、社稷英杰聚在一起?你可知羞耻二字如何写?”
徐霞丽第一个站起来鼓掌,眼中甚至有些激动的泪水在酝酿,“说得好!”
刘长河怒指陈卓,“你!你说谁不仁不义!你他妈说谁!你再说一遍!”
看那架势,随时可能把他手里的酒杯丢出去,但估计他也注意到陈卓手里酒瓶子的杀伤力可能更大些,同时在体格和个头上他都不占优势,真动手,吃亏铁定是他自己,便又忍住了。
“说你呢呗,”因为有婷婷这样正在学话阶段的小朋友在场,陈卓一直控制着自己不说脏话,如果换做平常,他早就爆发了。
他下意识的环顾一周,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热闹,却没有谁要来拉架,就连冷慧茹都好像饶有兴致,可见刘长河的人缘混成什么狗德行。
可转念,陈卓就发觉不对,别人看热闹正常,冷慧茹为什么也这么兴致勃勃?
紧接着,他又联想到冷慧茹刚刚说话办事的反常,怎么有股阴谋的味道?
处在阴谋中心的是自己?这老太太料到了刘长河会跟自己交恶?
可这算什么?考验自己会不会为陆灵雪出头?考验自己的“大阴阳术”?
神经病吧?老太太!
刘长河意识到自己在嘴上是斗不过陈卓了,立刻转换策略,指着陈卓摆出一副啼笑皆非的样子,“你们看到了?这个人也配跟我们坐在一起吗?这简直就是丢我们脸啊!我提议大家举手表决,请他出去。”
“哎呀我去,没有二十年脑血栓真想不出这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