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火升腾,脱口而出,“这么说,我这面子你是不打算给喽?”
“刘处长是吧,这杯我替我女朋友跟你喝吧,冷教授过寿,高兴是第一位的,”陈卓强忍着给丫一酒瓶子的冲动,端起酒杯站起来。
“冷教授?这么说你不是老师的学生喽?”刘长河冷笑道:“那我就有点儿奇怪了,这里坐的要么是老寿星,要么是老寿星的家人和学生,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陆灵雪可以忍受刘长河对她的步步紧逼,但她绝不会忍受别人对自己心上人的贬损,玉脸一沉,啪的一声把酒杯放下,“刘师兄,我男朋友是我邀请来的,这不需要你的同意吧?而且,老师也是我男朋友劝来的,如果没有他,你们现在叫同学会,而叫寿宴。”
“原来是这样啊,”刘长河故作恍然,“既然是误会,那小师妹,咱俩喝一杯,这误会就揭过吧,他继续在这里就是喽。”
陆灵雪岂是这老油条的对手,一句话就又踩了陈卓一脚,似乎让陈卓在这里,成了他高风亮节的施舍。
陈卓拦住陆灵雪的继续发火,微笑着看向刘长河,“四五十岁的的人欺负十九岁的小姑娘?这是真不打算要脸了,”他把酒杯里的酒直接倒在地上,“既然如此,就送你一句歌词吧,长亭外古道边,芳草天。”
“递刀王”唐笑笑同学,极其配合的问道:“你记错了吧?是芳草碧连天啊,碧莲呢?”
陈卓呵呵一笑,手里的酒杯冲刘长河晃了晃,“你看他还要碧莲吗?”
唐笑笑恍然大悟,刚想笑出声,酒杯陆灵雪拉住,现在这气氛,你个胡丫头就别添乱了。
刘长河的记忆中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羞辱过,顿时热血上涌,“你骂谁?你算什么东西?吃软饭的狗东西!”
“开始骂人了?那行,”陈卓放下酒杯,拎起一个空啤酒瓶子,用瓶底指着刘长河,“你追求不成,歹念横生,还得徐师姐背井离乡远渡重洋,是为不仁;打小就喜欢打小报告、告刁状,损人不利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