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听懂这篇游记了么?”
秦筝脑袋里只剩一团浆糊,哪知道他后来说了些什么,只能恨恨瞪他。
楚承稷在这种时候笑起来极为勾人,他说:“没听懂也不妨事,我再讲给你听。”
……
秦筝被抱回床榻上,接连又听了几遍他极其缓慢的讲解后,被再问及听懂没时,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却还是狂点头:“懂了的懂了的记。”
楚承稷在她颊边偷了个香,嗓音里透着一股笑意,显而易见的愉悦:“以后阿筝再有不懂的词篇,入睡前问我便是。”
秦筝闭着眼装死,心说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清算旧产的差事,岑道溪办得很是漂亮。
他有手段,又是个不怕得罪人的,身后还站着楚承稷和秦筝,那些个牛鬼蛇神犯到他手中没掀起半点浪。
秦筝验收账目时,夸赞岑道溪之余,顺口问了句:“岑大人怎想起突查戏园?”
岑道溪打了个官腔:“为陛下和娘娘分忧罢了。”
他不愿说实情,秦筝便也没再追问。
几天后,突然收到秦简的一封参林昭的折子,秦筝眼皮突突跳了几下。
林昭去戏园不是一日两日,岑道溪带人搜查戏园那日,虽叫林昭翻墙跑了,但先前已有人瞧见林昭去过戏园,据闻还点了园子里的小生私下唱曲儿。
秦简没在大殿上公然弹劾,只给秦筝递了折子,只要秦筝想压,此事便能压下。
秦筝琢磨着这事,暗中给秦简通信的人,早不递这个信儿,晚不递这个信儿,偏偏在岑道溪搜查戏园后递这个信,难不成岑道溪那日搜查戏园是为了拿住林昭的把柄?
秦筝仔细一想,林昭和岑道溪的确是结过仇来着。
这下可把秦筝愁坏了,这二人一文一武,都是大楚重臣,他们往后要是在朝堂上斗法,还真是伤脑筋。
秦筝当即命人传唤林昭进宫,把她去戏园喝酒点小生唱曲儿、被人抖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