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稷:“我也没收。”
秦筝:“……”
看着跟前这张清滟绝尘的脸,不知为何,她有种预感,自己以后吵架怕是吵不过他。
她干咳一声:“这件事就这么翻篇吧。”
目光扫到那件缝补过的衣裳,却还是忍不住嘀咕:“为什么你会缝衣服?”
偌大一个东宫,难道还缺绣娘不成?
楚承稷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之间,还是有个人会缝比较好。”
秦筝看着自己缝的那两针蜈蚣脚,突然就觉得他这话像是在内涵自己。
心底正有点愤愤,转念一想,他不是不举么?
听说那方面有缺陷的人,都会有点特殊癖好,东方不败不就是么?指不定捻弄针线就是他以前悄咪咪学的呢!
他不肯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倒也解释的通了。
楚承稷就看着她的妻子一会儿气鼓鼓像只河豚,一会儿恍然大悟,也不知那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他道:“夜深了,歇着吧。”
秦筝却一脸期待地问:“相公,那你会绣花吗?”
楚承稷:“……不会。”
缝补衣物是他上辈子在寺里苦修的那十几年里学会的,谁会在僧袍上绣花。
秦筝有点小失落:“这样啊。”
熄灯躺到床上后,秦筝原本还不觉得他会刺绣有什么,但想到他上午帮自己绾发,又做得一手好绣活儿,她们二人倒是越来越有点宦官文里权宦和妃子的味道了,嘴角没抑制住高高扬起。
她正傻乐着,原本平躺着的楚承稷突然翻身压过来,一只手撑在她枕边,居高临下盯着她,目光有点凶。
秦筝脸上的笑容一僵,连忙收敛了神色:“相公怎么了?”
楚承稷看着她,似有几分无可奈何,闷声道:“莫同旁人说我缝补衣物一事。”
秦筝自不会乱说,心知他可能是误会自己偷乐的缘由了,柔荑摸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