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禁军统领,却能沉着应对暗下杀手,面对他这个“恶人”也伏低做小,楚承稷知道她是为了活命,却觉着他这个太子妃有几分意思。
既借这具身体重活了一次,他也不可能放任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不管。
只是在马厩时,他以为她会选择藏在那里等沈彦之,她却笃定要同他走,那忐忑又充满希翼的眼神,像是被人丢下的小动物,当时瞧着的确怪可怜的。
谁知这一带,就带了一路,她非但没拖过后腿,还一次次地叫他刮目相看。
隐约之中,心底有个猜测,因为吓到过她,才一直没再提过。
若真是他想的那般,她对自己懂建筑工事一事严防死守,倒也不足为奇了。
秦筝没料到自己冥思苦想许久都得不到的答案,竟然只是一句“你毕竟是我的妻”,她心说书中的太子不过一个草包,会有这么强的责任感?
可想到同楚承稷相处的点点滴滴,抛开原书的设定不提,他的确是那样一个人。
秦筝抬眸看他:“那现在呢?”
在东宫时并不想带上她,那现在呢?
楚承稷盯着她,缓缓道:“你丢了,我不是把你找回来了么?”
秦筝因为他这句话红了脸,嘴上却道:“也是因为我们是夫妻?”
楚承稷抬手将她一缕碎发捋到耳后,却没收回手,指节若即若离从她耳后轻抚至颈侧,幽凉的眸子里带着一抹深色:“你说呢?”
秦筝颈侧的肌肤敏感,她微微偏头躲开他的手,嘴角却心情极好地翘了起来,直接把他那只手扒拉开,反捏住他的下巴,跟个纨绔恶少似的道:“做我的人,以后就不许招蜂引蝶!”
楚承稷眉梢轻提:“说起招蜂引蝶,倒是没人赠我簪子,也没人送我孤本游记、阿猫阿狗……”
他嗓音幽幽的,带着一股凉意。
秦筝没料到他这时候来秋后算账,恶少的架势是装不下去了,讪讪收回手:“我那不都没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