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百里安:“……”
他抿了抿唇,拢着沧南衣秀发的手收了回来,模样乖巧地藏在身后,低声道:“我觉得……这应该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沧南衣被他的反应似是给逗趣到了,她鼻音里发出一丝轻笑,道:“你当是知晓,本座与乘荒合离之事,乘荒必是早已遣人传至了上清仙界祝斩的耳朵里,虽说此事与你并无多大因果,但本座承认,其中却是对你有了几分利用的因果,既然在昆仑山中所有人的眼中,你入本座忘尘殿,成为了本座的帐中客,那在祝斩眼中,此事必然与你有着直接关系。”
百里安低声轻嗯道:“祝斩本就有意取我性命,斩草除根,更莫说因我之故,害了两族关系断裂而不和,经此合离之事,他怕是更容我不得,想来要不了多久,昆仑山中,必然会迎来一个尊贵且棘手的仙客。”
“所以今日娘娘恩情好意,司尘……铭记于心。”
而沧南衣之所以日晒三竿了,还在等他归殿侍奉,又是为何这大殿皆大大方方地空敞透风。
只因为‘无风不起浪’,只因那‘空穴来风’。
那些看热闹,听墙角的人们,总得透些‘风声’给他们好好听一听,瞧一瞧才是。
说到底,今日娘娘之举,在为‘宣誓主权’,正式向山中所有人告知,他是她的人。
不论是侍君也好,还是玩具也罢。
能够叫她这般感兴趣,耐心逗趣的事物本就不多。
纵然是仙尊祝斩亲自到此,有意取他性命。
可看在她这般‘离奇’的态度上,不得不好好掂量三分。
如今百里安的性命分量,可是与他初入昆仑山中来时,全然有所不同了。
沧南衣淡淡一笑:“于那祝斩老儿的面,无论发生何种情况,本座正面护你一回,如此价格,可是合适?”
百里安:“……”
如此看来,当真是铁了心要摸他的手了。
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