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好东西?
嘻嘻嘻……你也别瞎琢磨了,是的,我还有好多比这更好的宝贝呢?那都是我情郎给我的。”
白湛季眼眸闪烁,没想到今夜还有如此意外之喜,李酒酒这个傻女人他还没动手试探呢,居然就将自己的底细自报得一干二净。
如此说来,这个女人,当真是说什么都不能放过了。
知道他用心想法又如何,只要他放手施为,在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是他拿不下来的。
白湛季温润一笑,合扇间的动作间自有一番浑然天成的高贵:
“原来酒酒姑娘不喜欢在下执扇做派,倒是在下一路唐突了。”
他缓步上前,准备去扶喝醉酒的李酒酒。
谁知,喝了酒的李酒酒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状态,人虎得不行,挥起纱袖就是一箭射出。
白湛季当即顿住脚步,如沐春风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只觉得一阵寒风穿裆而过,凉意袭袭,隐约之间传来一阵难以明喻的撕扯刺痛。
想必是那吹毛断发的利箭擦伤了一点油皮。
可饶是如此,仍旧疼得白湛季再难维持君子风度,表情隐约有些扭曲。
然而那边的李酒酒像个发酒疯的疯婆子,挥舞着袖箭,手舞足蹈,怒不可遏。
她愤怒地像是一只被侵占了领地的母老虎,拎着酒瓶,表情格外狰狞:
“信鸟你滴邪!酒酒姑娘也是你能叫的?那是我家小安才准这么唤我的。
你这个岔巴子!还想挖我小安的墙角!信不信我呼你两哈子!”
身为客宴之主的池文彦乃是君子雅士出身,何曾见过如此彪悍的女子,他手中筷子都惊掉了。
嬴姬饶有兴趣地看着李酒酒:“这小家伙,倒也是个趣人。”
这一声属实是吸引到了李酒酒,她抱着酒瓶,一步一摇晃的走到嬴姬面前。
扑通一声摔在她身下,酒坛子滚出去老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