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呸,你站镜子前仔细瞧瞧,就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有多淫荡了。
看你那双上吊眼就知道个什么好人,一肚子坏水的东西!”
喝完两杯酒水,觉得有些燥热的白湛季正准备摊扇轻摇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白斩鸡……是在说他?
纪音音张大嘴巴,有些傻眼。
原来李酒酒她不是在白师兄面前端着,而是真的不喜欢他啊。
真是有意思了,在这世上还有不喜欢方师兄笑容的女子。
“还有你!”正暗暗偷笑的纪音音忽然被李酒酒厉然指中。
“我?”她楞楞抬头,指着自己,不解。
“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李酒酒忽然就开始无差别攻击了。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她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纪音音骂骂咧咧:
“你说你好好如花般的女子,怎就喜欢这个一脸肾虚二五仔,自己喜欢也就罢了,还唆使着我也去喜欢这个坏东西!
你是不是觉得男人对你温言软语,百般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便是好,我冷言冷语相对,便是自不量力,傲端架子?”
纪音音没想到一路上不言不语的李酒酒竟然能够把她心思看得如此通透。
一时间被唬住了,愣着反问道:“难……难道不是吗?”
“是个屁!有些东西浮于表面,眼能看见的好才不是真的好!
我同这白斩鸡才认识几天啊,我又不是天仙。
他这样的情场风流浪子能一眼钟情于我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说着,李酒酒一步三晃地走出食桌,抬起袖子,晃荡得袖中金色袖箭清脆作响。
她走到哪,那白湛季的目光就随着那袖箭跟到哪。
李酒酒呵呵一笑,道:“真当我傻不成,这白斩鸡哪里是看上我了,分明就是看中这个东西?
唔……你这雄鸡崽子是不是还在想,我除了这宝贝,身上还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