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好,那么敢问魔后娘娘,当今魔君生辰几许,名讳如何?”
“这……”魔后枝玉妍面容大僵,不知如何作答。
葬心忙出言道:“陛下非魔后娘娘所出,自幼生与废土之都,尊卑云泥之别,如何能知其生辰?
至于名讳,莫说魔后娘娘了,即便是下臣,也不知晓陛下之名讳,司尘河主又何必强人所难。”
隐约之间,暗讽魔君贱名不足为记。
百里安不慌不忙:“既然如此,那便依葬心大人的意思,在下问几个简单的问题意思意思好了。”
葬心见他那般模样,心中顿生不妙,脑子飞转,正欲阻拦。
百里安却当着满殿魔臣开始出声询问魔后枝玉妍,看这模样,竟是与方才葬心联合弥路二人共同质问魔君的情况相差无几。
“那么再问魔后娘娘,您可知晓您儿子的名讳?”
魔后枝玉妍松了一口气,从善如流道:“吾儿之名,我这当母亲的怎会不知,弥路,吾儿名为弥路。”
百里安循循渐进,又问:“那魔后娘娘这一生,膝下又有几子几女?”
魔后枝玉妍愣了一下,似有犹豫,看了一眼弥路的眼色,随即道:“只有一子。”
百里安步下阶梯,拦住她与弥路之间的眼神交流,再次发问:“那么再问魔后娘娘,您可知少君弥路的生辰?”
枝玉妍面色大变,身体微颤,半晌没能继续答话,场面变得极为沉闷压抑,旁观的魔臣们再瞎也瞧出了其中的蹊跷之意。
女魔君缓缓勾唇,趣意似地看着百里安,忽然觉得今晚这夜朝会,似乎也不是那般招人讨厌了。
葬心目光都已经变得阴郁森然起来,弥路却还完全不知百里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呵笑一声,犹如‘神助’般说道:“可笑,世上又哪有当娘的不知自己儿子生辰的,我母后生前在时,年年都会带我去父君的长青殿庆生,生辰记得比我自己都还清楚。”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