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在欺骗于她,宁非烟甚至怀疑,那一夜他根本未醉,从头至尾都是清醒的。
“你怎么那么笨。”
百里安耳垂描写一点红意,朝她逼近了几分,道:“谁说那夜你未受伤,平日里瞧着你算无遗策,怎么落在这事儿上便这般粗心,榻上有血你都不知道清理,当时我辨不清那是谁留下的,但绝不可能是苏靖的。”
宁非烟冷若冰霜的一张脸也红了起来,却还强自嘴硬,试图维护自己身为魔魅的尊严。
她哼了一声,极为不屑道:“可笑,我可是北渊之森生得最美的魅魔,玩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哪还有什么清白身子留着便宜你,那不过是我去寻苏靖麻烦时,同她打了一架受的伤。”
方才还说自己在仙陵城内并未受伤,此时有同人打架受伤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想来那股子聪明劲是用完了,这坏猫从不轻易紧张,一紧张脑子就变笨了。
百里安极不乐意她这种态度,与话本子里的那些白嫖干净后又不认账的恩客简直一个臭德行。
“是吗?”他眼眸一低,道:“那你受伤受得可真是巧了,血都落到了我的身上,你竟是半点不知?”
宁非烟冰冷的俏容登时迅速漫上一抹红晕,烧得如同天边红霞,她又气又恼,有种被自己打脸的羞辱感。
前一刻还扬言自己玩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如今又变相地暴露了自己的保留了数千年的东西就交代在了他的身上。
宁非烟懊恼不已地朝着百里安身下踹去:“当初就该饿死你这只丧猫,真是脑子进水了才想着去给你喂血。”
百里安忙一把拽住她的脚腕,方歌渔上次给他带来的伤害还心有余悸得很。
他看着她神色极其认真:“若非如此,你莫不是真打算瞒我一辈子不成?”
宁非烟冷笑道:“知道了又如何,难不成真以为占了姑娘我的身子,我就当嫁给你不成?”
百里安直直地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