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指尖细细摩挲着袖口的边缘,说道:“据我猜测,你原定的计划是打算挑战二河葬心,跻身进入上位魔河之列,从而摆脱弥路的使命掌控。”
宁非烟道:“我在玄庭洞府之中找到了他的弱点。”
百里安的目光淡淡扫视了她的后背一眼:“可是我并不认为你在这几天能够把伤养好,实力恢复全盛与他一站。”
“是啊,那便再等一百年好了。”宁非烟语气清淡,仿似这一场精心的部署以失败而告终在她心中并未留下半分波澜痕迹:“虽然我讨厌嫁人,但以弥路如今这身子状态,还没有那能力将我祭献。
行一场名义上的婚礼,给他一点虚假的甜头,再撑百年倒也不难,至于那七十二狱法魔将,若要来触我霉头,我也并非是毫无对策,虽说一切皆得重来,但我耐心一向很好。”
百里安摩擦袖口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头来:“我竟不知,原来嫁人是件如此简单的事。”
宁非烟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百里安取来一张干净柔软的毛巾,擦去她额角的细汗,淡声道:“你若不喜欢,又何须委屈自己。”
宁非烟觉得他当真是天真至极,笑道:“如果一个人在身份地位上,处处限制与你,你从一开始便注定要为他奉上自己的一切,这是你的使命与义务,换做是你,你又当如何?”
百里安看着她,认真道:“我会给他苦头吃,很大很大的苦头,叫他再也不敢起半分心思。”
“至于使命,这种强加而来令人十分讨厌的使命,破了又有何妨?”
宁非烟嫣然一笑,道:“这么说,你愿意继续帮我了?”
百里安将手中毛巾扔她脸上:“你是雁过拔毛的狐狸吗?”
“好嘛,好嘛,别生气,我给你一个好东西,就当是提前支付的报酬了。”
宁非烟艰难伸手,往腰间一处隐蔽的小荷包里摸去,背后伤口随着动作震裂,鲜血顺着腰线蜿蜒淌落,濡湿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