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后,还是自作主张先占用了主卧旁边那间很小的卧室。
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有人敲门,连诀在房间里很久没有出来,沈庭未走过去开了门。
酒店的侍者将衣物递到他手中,用英文告诉他:“这是您需要的衣服。”
沈庭未拿了衣服过去敲了敲连诀房间的门,房间里传出的水声没停,连诀大概在洗澡,没听见。
沈庭未只好把衣服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停了一会儿压不住心里的疑惑,觉得衣服的颜色和款式看起来都不像是连诀会穿的风格。
他犹豫着翻看了衣物领口处的尺码,果不其然,是给他准备的。
沈庭未原本也想洗个澡,又想起连诀说他这个阶段免疫力会降低,担心骤冷骤热交替会感冒,只好作罢。
连诀洗完澡,整理好着装出来,沈庭未也早已经换好了衣服,问他:“我们现在出发吗?”
连诀说是,想了想,下楼经过前台时又让人拿了围巾和手套给沈庭未——这边的天气比很多地方的冬天要冷,酒店一直备着保暖用品用以提供给怕冷的客人。
里面加了一件厚实的羊毛衫,又添上厚实的围巾,的确没有开始的冷。沈庭未和来时一样,与连诀并排坐在后座。
酒店是提前安排好的,距离市政厅的路程不算漫长,司机不熟知连诀的个人习惯,车载广播里放着柔和的音乐,连诀也没有出言制止。
对于即将成为事实的婚姻沈庭未内心没有太大的波动,紧张或喜悦都没有,从连诀挺拔从容的坐姿来看对方显然也是一样。
注册的过程按理说该是很有仪式感的,从其他夫妇的表现来看是这样,但轮到沈庭未时他只觉得整个过程简直冗长又尴尬。
他相信连诀也是这么觉得的。
见证官的誓词还没宣读完,连诀便说了“ido”。
见证官把这当作新郎的急不可耐,笑意里带着祝福,告诉他们可以开始交换戒指了。
沈庭未把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