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了当地的天气,也预备了下机要穿的衣物,但这边阴冷潮湿的气候还是让沈庭未很不适应。
他将羊羔毛的厚外套拉链拉到顶,又不讲究地把半张下巴缩进绒软的高领下,问连诀:“我们直接去注册吗?”
他说话时脸前氤氲出茫白的冷雾,连诀没回答他的询问,看着他泛红的鼻头,问:“你很冷吗?”
沈庭未瑟抖的肩膀明显在说是,头却摇了摇,轻轻吸了下鼻子,说:“还好。”
连诀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只道:“走吧。”
他开始走得很快,察觉到沈庭未在身后跟得有些吃力,步调略微放慢了些许。
这次出国没有派助理随行,好在两人一切从简,没有带什么多余的行李,所以也没在机场逗留太长时间。
林琛提前联系好了c国的司机和向导,出了机场就有人接他们上了车,司机是位国人,只知道自己接的是位身份显赫的领导,下意识忽略了随行的沈庭未。
他将提前准备好的热咖啡递给连诀,谄媚地笑道:“这边冷吧?您先暖暖身子。”
连诀转手将温热的咖啡递给沈庭未,沈庭未一愣,下意识拒绝:“有咖啡因,我不能……”
连诀却坚持着将咖啡放到他手中,对司机说:“先回酒店。”
沈庭未手里拿着咖啡,不能喝也没处丢掉,只有听话地捧着。
车驶出去很久,几乎僵硬的手指在掌心流入的暖意中慢慢恢复知觉,他才反应过来连诀的用意,意外地转过头看向连诀,视线里带着些许微妙的情绪。
发觉连诀专注地直视前方后,他很快将表情收敛,收回了视线。
连诀回酒店的路上打了通电话,沈庭未的注意力都在窗外正在消融的雪景与灰暗的天色上,看起来很像是快要下雨的天气。
林琛弄不清楚两个人真正的关系,给他们订的是一间总统套房。
连诀没表现出异议,沈庭未更不会说不,但在摸清楚套房是个两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