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把你派去负责对于集团未来很重要的事业。你觉得这又是为什么?所以某种角度来说,我的确是无计可施了,就像佑元他们一样,既然扭转不了老爷子的心意,我们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这才是我和老人家之间达成的默契和共识。”
林深时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就笑了笑说:“其实你们二位是被同一个人牵绊住了吧?”
李溪午饶有兴致地扬起眉毛,示意儿子往下说。
“你们都是因为静淑阿姨才会这样,不是吗?您因为静淑阿姨的缘故,还是和曺会长做回了翁婿,而曺会长也因为静淑阿姨,让你这个外人进入了他那么珍视的曺氏。这些都是因为静淑阿姨。”林深时的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李溪午想了想,倒也丝毫不见受到调侃的不好意思,反而欣然地点头说:“对。按你这么说,也没错。”
林深时特意等了片刻,也没见自家老爸再当着他的面不自觉说出一些心里话。他只好又主动发问:“我和静淑阿姨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感觉她有时候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已,但为什么她和诗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也是他长久以来感到很好奇的一个问题。
李溪午原先想说这事他该先去问问曺静淑本人,但考虑了一下,还是对儿子说:“如果你想忘记一个人,但怎么都忘不了,于是就丢掉了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营造出了一个能够让自己不再去被动想起他的环境,但是有个东西怎么都丢不掉,也丢不开,你会怎么看待那件东西?”
林深时下意识就说:“那应该会……觉得有点苦恼吧?因为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李溪午看着儿子说:“静淑看待诗京的态度就是这样。也许没人跟你说过,诗京的性格随母亲,长相却是随她的父亲。”
林深时的神色陡然间变得复杂了许多,不止是针对于曹诗京,也是对于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李溪午。
他也没去问曺静淑想忘掉的人是谁,心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