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问题想问。”
“什么?”
“您应该也早就知道曺会长的心意,为什么还会选择配合?”
李溪午抬头看了儿子一眼,笑着说:“你是觉得我还在背地里准备了其他的计划?”
尽管眼下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在场,但林深时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自己亲生父亲留点面子。
“我只是觉得您不会去赌曺会长最后会改变心意的那种微小可能性才对。”
“我确实没有赌。我也没有在伪装什么。别总把你爸想得那么阴险。”
“那您究竟在盘算什么?”林深时很是不解地问。
李溪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我就不能是单纯只是想和静淑比一比吗?”
林深时眯起眼睛,忽然说:“我知道了……您是为了静淑阿姨?”
李溪午顿时眼神很奇怪地打量着儿子,“其他地方和你妈一模一样,为什么偏偏这方面像我?”
“看来您是被我给说中了?”林深时脸上不以为意地露出微笑,“您没有机会,但静淑阿姨之前还是有可能当上继承人的。只是要排除争议,还需要一些服众的依据。这才是您会配合曺会长的理由?您输掉这场竞争的话,静淑阿姨的继承也就更加顺理成章。现在想想,曺会长之前这么安排,恐怕也有类似的心思。”
“其实还有一点你没说到。”
“什么?”
“即便我真没继承集团又怎么样?”
林深时愣了愣。
“很多人都说我和曺氏是貌合神离,可是我和你静淑阿姨终究是夫妻,我和那位老人家,我们俩终究是翁婿。我和他明里暗里斗得再厉害,难不成还真会弄个你死我活?”
李溪午重新抬起头来看向儿子。
“我不是没有办法拿到继承权,我自己不行,我至少也能帮静淑做点什么,但是有些办法不是对谁都能用。老人家他不希望我继任会长,可他依然任由我留在集团的核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