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稍作思考,也认同地说:“还真是如此。”
韩进既是hanshin集团前进道路的一大阻碍,亦是最好下手的对象。假如曺赫只是想从韩国顶尖财阀里面挑出那么一家踩着上位,韩进集团的的确确是合适之选。
“这么看来……”林深时又说,“事实并不是韩信物流和韩信航空为了曺会长而要针对韩进,而是曺会长私下吩咐两边一起对韩进下手?”
这两种说法乍听上去仅是因果关系的颠倒,实则差别很大,甚至于,林深时都忍不住想到了另一件事。
“曺会长真有打算退下去吗?”他问曺海淑。
尽管把曺赫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动向归结成为想在最后帮集团铺好前路也不无不可,但曺赫本人在这其中隐隐表现出来的那份野心,实在让林深时很难相信这位老人家甘心明年就归宅养老。
更何况,既然比试是假的,一开始举办比试的目的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
谁又敢说曺赫所说的挑选继承人的承诺不是一张可有可无的空头支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了解我阿爸。”曺海淑摇了摇头,“挑选下一任会长可以说是为了韩信考虑,而对韩进下手,却也可以说是我阿爸他为了自己才这么做。”
“为了自己?”
“没错。”
曺海淑看了林深时一眼,又笑了下。
“我想你也能想象得到,像我阿爸他们这样大半辈子都在商场打滚的老人,自然不甘于回归平静的普通生活,但谁又有办法呢?人总会老,会变得昏聩,没有谁永远适合待在一个位子上。所以我阿爸他才想着在自己退休之前,再好好玩一把大的。”
林深时没想到会从曺海淑嘴里听到这样的形容,但他仔细一想,也不得不承认曺海淑没说错。
作为偌大一座商业帝国的领导者,曺赫眼下的所作所为就是在“玩”。
他在赌他多管齐下的布局会成功,赌赢了,hanshin就能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