薏冰凉身体靠近她的地方也渐渐的生了一丝暖气,她无言的闭上眼宛如叹息。
“那么,成交。”
赵阿今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她闭着眼牙齿死死咬紧下唇,片刻后猝然睁开眼,那双眼亮如星辰却又带着通红的血丝。
“我们之间,真的就只剩下交易了吗?”
抵住额头的力气那样大,似乎要融入对方的骨血当中,时清薏感受到滚烫的液体落在她脸颊边上,赵阿今死死掐住她的腰,哪怕没有亲眼看见她也知道肯定是被勒出了几道血痕。
可她慢慢笑着,近乎亲昵的摸了摸赵阿今的长发,两只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剥去了她肃正的武将官袍,声音低哑暧昧,如暖热的风轻轻拂过。
“不然呢?”
她的声音是暖热的,赵阿今的心却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如果只是交易,那她跟其他人又有什么不同?不过只是消遣的玩物和需要应付的交易之间的区别罢了。
赵阿今从喉腔里泄露出几声近乎悲怆的笑来,时清薏已经剥开了她的官袍解开了她的腰封,层层叠叠的绛紫官袍落在藤椅之间。
雨声潇潇,赵阿今突然退开了一分,眼睛闭上又睁开终于把毯子又给时清薏盖了回去:“天气冷,你不要着凉,我来......”
时清薏稍许愣了一愣。
屋檐走廊外铺着木板,也许是因为外面落雨又有小池塘的缘故显得格外潮湿,赵阿今就着被褪下的官袍单膝跪地,半晌才伸出手解开了时清薏的衣裙。
虽是春寒天气时清薏穿的却并不太多,外头一件厚披风,里面就是一件薄裙衫,赵阿今只是微微用力就散落了去。
里面的里衣也是薄薄一层,蚕丝的柔软布料亲肤又丝滑,赵阿今往前膝行了半步。
时清薏心里隐隐有一个预感,喉咙一紧,下意识的呵斥了一句:“赵阿今——”